陈清哑然。
「放心,放心,知道了。」
「今天我一天,明天我就开始忙活这事。」
…………
次日,北城纸房胡同。
陈清与顾盼一起,坐在赵家的院子里,与赵家母子三人说话,此时,赵夫人的病已经好了些,脸上也多了些气色。
陈清跟她们,大概说了说镇抚司大牢里赵侍郎的情况,说完之后,他看着眼前这几个赵家人,问道:「三位,三年前赵侍郎到底是出了什幺事?我问他,他也不肯说,因为他是钦犯,我在镇抚司里,也不好到处去问,免得生出什幺误会。」
「我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才好想出对应的法子,否则无头苍蝇一般,忙来忙去也于事无补,」
赵家小姐赵曼君站了起来,她看着陈清,轻轻咬牙:「陈公子,我大概知道些。」
陈清点头,起身与这位赵小姐一起走到一边,然后他问道:「赵小姐说一说罢。」
「差不多三四年前。」
赵小姐咬了咬牙,低声道:「陛下亲政不久,那个时候我父从兵部侍郎任上,刚刚转任礼部侍郎。」
赵侍郎做过兵部侍郎,这事陈清知道。
因为安仁堂当年发迹,很有可能就是赵侍郎做兵部侍郎的时候,以兵部的名义,向安仁堂采买了大量的顾氏外伤伤药,顾老爷由此,完成了第一轮财富积累,之后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好。
那种伤药,后来还被安仁堂做成了外敷的药巾,到现在销量都不错。
陈清看着她,问道:「然后呢?」
「我父向陛下,上书十一条奏书,痛陈朝廷弊病。」
赵曼君咬牙道:「也因此下狱!」
「当天晚上,镇抚司就来人,带走了父亲,到后来,朝廷更是封锁了这件事情,我父亲的奏书,至今公示外人。」
陈清挑了挑眉,皱眉道:「单单是一道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