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陈清环视众人,冷声道:「要是县衙说我不是凶手,你们有一个算一个,也都要告你们诬告!」
顾守拙往后跳了半步,恨的咬牙切齿:「谁不知道,你是知府老爷的儿子?」
「你敢下这种毒手,说不定县衙那里早已经打点好了,官官相护,县衙岂会秉公办理?」
说到这里,顾守拙握紧拳头,咬牙道:「到时候,你再贿赂县衙,要是把我们这些人都抓了,正好就没有人妨碍你侵吞安仁堂了!」
好家伙,滚刀了!
陈清听了这话,也忍不住有些头疼。
这些畜生,显然已经有过预想,他们可能从来没有考虑过走官府的路径解决这个问题。
这些人,多半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这个罪名,真正落到陈清头上,只需要顾家人以及安仁堂底下的那些伙计,管事等等,心里认为是陈清动的手。
他们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到时候,这门婚事多半很难成不说,将来顾小姐一介女流,想要跟他们去争,则更是千难万难。
再过个十年二十年,顾老爷老了,成了个老头儿,没有精力以及能力管事了,顾家的大多数产业,便都要落到他们这些顾氏子弟头上。
毕竟侄儿,是有继承权的。
陈大公子心里恼火,怒喝道:「不敢去县衙,却敢来这里寻我!你们要私设公堂,定我的罪过吗?」
顾守拙分毫不让,冷声道:「这个事情,我们顾家人会自己去查,等查到了铁证,哪怕告到京城,也定将你送进大狱里,与我侄儿报仇!」
说罢,顾守拙扭头看了看顾盼,含泪道:「妹妹,我们兄弟们,很多都是看着你长大的,兄弟们也都想你,能寻到一个好夫婿。」
「如今,恳请妹妹,一定要认清楚此贼真面目!」
他作揖行礼,然后擦了擦眼泪,开口道:「守义弟家里,现在已经是一团乱麻,他老母妻子,都已经哭的不成样子,我们先去他家里看一看,帮着处理家里的事情,等过两天寻到证据了,再与这奸贼了断!」
说罢,顾守拙大手一挥,开口道:「咱们先去守义弟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