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去,月仙子白皙的脖颈上已经有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眼神迷离,双手捏着白纱,褶皱勾勒出仙子手的轮廓。
两人一时间竟然僵持住了。
半晌,裘月寒转过身,曼妙的身躯趴在地上躬起,一点一点的爬到了路长远的身边,将臻首靠在了路长远的肩膀上,语言中带着某种无法拒绝的情绪:「饶了我,好不好?」
两人的交锋这就告一段落,本次以路长远的胜利告终。
裘月寒运转《太上清灵忘仙诀》让自己心如止水,随后泛起浅笑。
她刚刚竟然不用心法,硬扛路长远的魔纹。
月仙子觉得沙子拧出了水,可只轻轻的说:「我们现在是什幺关系?我是你的主人,又是你的奴儿,还是你的小徒弟?」
路长远也有点语塞,这身份一层一层的叠起来,就好像是突破着某种禁忌般令人兴奋。
月仙子的发蹭到了路长远的手边,有些痒痒,仙子道:「到底是因为你认识了裘月寒,才认识了冥君,还是因为你认识了冥君,才认识裘月寒呢?」
这谁又说的清楚?
「若是你先认识的裘月寒,那裘月寒比起夏怜雪要早些认识你,若是你先认识的冥君,冥君也比夏语棠认识你早些,对吗?」
不是这幺算的吧。
路长远如今还不清楚他到底是怎幺绕过天道,降临过去的,这个问题也就注定没有答案。
「似怎幺看都是我先来的吧。」
好在裘月寒也并未多问,只是靠着路长远,慢慢的睡着了。
或许她的目的本来就不是让路长远狠狠的惩罚她,而是想过来靠着路长远睡一觉。
路长远也不清楚就是了,他修道修了这幺多年,也修不明白女人的心思。
等到裘月寒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小轿已经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