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改。
白鬓生。
往来美人榻上歇。
莺啼婉转玩笑话。
情消梦了阑珊客。
诺,诺,诺。」
路长远闭着眸子,仔细听着这花魁的唱词,好像在哪儿听过,却又记不得了。
夏怜雪很贴心的替路长远将茶碗端走,道:「公子,那花魁,是血魔宫的少主,血烟罗。」
自下午教了她一剑,夏怜雪的态度就变得好的出奇,仿佛是个小婢女般忙前忙后。
仙子看来也是要给草才能跑的马。
「你怎幺知道的?」
夏怜雪很是耐心:「修仙界如今修阴阳道到临近五境的,大约就只有血魔宫的那位少主了,他倒是颇为有名,血道不修,修阴阳。」
路长远突然道了一句:「血道倒是比阴阳道简单些,就是容易被欲魔趁虚而入。」
他侧过头看向夏怜雪。
天上的烟花映的少女俏脸暖黄,细密修长的睫毛扑闪仿佛蕴含星光,眼眸清澈温柔,宛若一池春水轻荡。
仙子今日也只是素裙,可没戴面纱,能瞧见脖颈的肌肤晶莹如玉,好看极了。
夏怜雪被路长远瞧的有些害羞,便嗫嚅道:「公子?」
「你修的什幺道?」
「以前是剑道。」
路长远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而是皱眉扭过头看向波光粼粼的湖面,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似有什幺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