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本写的再精彩,真正有钱买戏的,还得是那些士绅商人。
「赚多赚少罢了,百姓爱看,也能赚钱嘛。咱们有了戏院,这可是个新鲜事物,一天三场,卖票也能赚。
何况,还有外来的商人呢,咱看那些商人,肯定爱这一出好戏。」
柳班主说道。
张良点了点头:「红药坊这个茶楼,以你柳班主的名义买下来,改造成戏院以后,咱们宣传司也算是有了宣传的阵地。
不过,不能光想着收票赚钱,柳家班每天都要拿出一场用来义演,再抽出一些人来,去月牙湖、城隍庙,以及城外码头坊进行义演。」
「张大使说的,咱都明白。」
柳班主笑眯眯的说道。
说到底,他柳家班已经是县尊的人,想要依靠这棵大树,当然要听话干活才是。
这不,武馆在红药坊的一座三层茶楼,能坐下三百余人,光是造价都得五百两银子,如今却没花一两,只是通过购买契约,左手倒右手的方式,直接落在了他柳班主的脑袋上。
不只是武馆的这些产业。
在关于驼山匪的批覆下来以后,第二天就在菜市口开刀问斩。
匪首一只耳,被活生生剥皮萱草,挂在西城门示众。
而苏家的典当行、织造作坊、商铺,如今已经以武家的名义低价购买过去,并落在了武丽君的名下,被改名为「青云典当」和「青云布行」。
如此。
童氏武馆经营六十余年,食其积利之后,安昕的财富快速膨胀。再加上「流民捐饷」,伍仁不少士绅豪商「积极」纳捐,又进帐一万七千余两银子。
抄了苏家,变卖其家宅,得了七千两银子。
除去要上缴国库,上下打点,以及县衙分润的银子以后,安昕能落到手里的也足有9万余两,
还有之前扣下武馆送来的1万两,便有10万余两。
再加上此前辛苦挣来的银两,安昕上任第四个月,身家已经来到了十四万四千两。
「书中自有黄金屋,古人诚不我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