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上面还有一根只有指甲盖长的,「」冒着火的引信。
「这是啥?」
帮众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引信就已经燃烧殆尽,黑火药瞬间爆燃,掺在火药里的药粉立时释放,雾时间浓烟滚滚。
「咳咳咳······
吴大头当机立断:「虎拳入门的弟兄,跟我冲出去!其余人等,走窗户,从后院翻墙出去!
我们有七个入门的弟兄,优势在我!」
他一边给弟兄打鸡血,一边掀起一张沉重的牌桌,抢圆了胳膊,朝着外面投掷了出去。
随着「」的一声,木桌撞在了前排藤牌手的身上。
一时人仰马翻。
随后,吴大头就撞了出来。
只要撞入人群,对方的火器就无法发挥功用,而自己凭藉着炼骨境界的武功,就能狼入羊群,
杀个痛!
至于杀官会不会被通缉,怕个屁!
就算武馆真兜不住,大不了出了城去,落草为寇,照样大秤分金,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活的痛快恣意!
「刺!」
又是一声大喝,声音很稳,丝毫没有因为前排人仰马翻的藤牌手而出现慌乱。
雾时间,长枪攒刺而来。
这些练了数月炮拳的桩功,吃了数月的油水,手与长枪日日摩擦早已生出厚厚老茧,又经历了与驼山匪一战的左部总弓兵,早已气力大增,脱胎换骨,此刻眼里只有敌人,随着队官的命令,一枪又一枪狼狼刺出,力气之大,让吴大头一阵头皮发麻。
院里的弓兵,就像刺猬一样,让人无处下嘴。
此时,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雪幕之中一个个身影,影影瞳瞳不知有多少个,他哪里还愿意留在这里拼命。
吴大头杀个痛的想法已经改变。
趁着将对方阵型被暂时搅乱的机会,他顺势往地上一滚,躲过了枪尖,一个懒驴打滚沿着墙根往外围跑。
至于身后的弟兄,此时逃命的时候就不是兄弟了,只寄希望于这群弟兄能吸引住官兵的注意力,给自己争取逃走的间隙。
但这时,却见刀光一闪,他躺在地上,背靠墙根,空间不足,躲闪不及,下意识仰头,刀尖沿着他的鼻尖划过,在他的肚皮上划过一道长长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