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前辈好汉之称,在下胡常山,正是伍仁县人。」
胡常山说道。
此时,他已经回味过来,觉得对方年纪轻轻,未必就是武道宗师。
如果真是隔空打穴的宗师手段,他以及麻二不会这幺快就挣脱出来,但对方未曾藉助外力便将他定住,却又令他百思不解。
亦或是什幺特殊的打穴手段,毕竟天下武学繁复,未曾见过也不代表没有。
但对方武功应当在他之上。
「以常山兄弟的武功,为何屈居于乡野之间?」
安昕探问道。
「前辈有所不知,在下此番回乡,是因为家中老母年事已长。余自幼丧父,全靠家中老母辛勤养大,余无老母无以至今日,老母无余无以终余年。
余虽去亳州学了武艺,但始终牵挂家中老母,学艺有成以后便返乡回来,但在家既无人情,也无银钱,便蹉跎了些日子。」
胡常山讲话条理,显然不只学了武功,也学了一些道理。
倒是他的话,让安昕忽然想起什幺,问道:「常山兄弟家可是前面的南周村?」
胡常山闻言奇道:「前辈如何得知?」
「哈哈哈哈,真是缘法。」
安昕笑了几声:「就在此前,我还在村中遇见令堂,闻听了你的故事,还想着见上一见,不成想现在就见到了。」
「原来如此!」
胡常山闻言也不由感慨,挠头笑道:「如此,我也正要回家和老母说一声,不如前辈同往,也让我一尽地主之谊。」
此番说话语气,也多了几分亲近。
「好说。」
安昕应下。
他已经起了招揽之心。
收拾了一下萎靡的精神,两人返回南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