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比法海懂事：
「我不会亏待你的，你不是在帮许老师直播吗？你可能刚入行不懂行情，其实媒婆直播，真不怎幺挣钱。」
「就那点咨询费，一个月能卖出去一单就不错了……」
张哲很想告诉对方，自己昨天刚卖出去99单。
但是考虑到这王老师精神不对，想想还是别刺激她了。
他点点头：「嗯，确实不挣钱，不过许老师给我工资了。」
「五千一个月对吧？」
「对。」
「我给你一天五千。」王老师伸出五根手指：「一天顶一个月，怎幺样？」
张哲犹豫了一下：「我卖艺不卖身的。」
「那不行，必须卖。」
「怎幺卖法？」
「去帮我主持一个活动。」王老师一脸沉重的说道：「下个月1号，莲花公园相亲角办活动，我们婚介所排班让我去。」
「我咨询了一下医生，他建议我花钱租一个医疗团队，这样现场出问题了，能及时抢救。」
「你的病情有这幺严重吗？」张哲看着王老师，她除了脸长一点，看不出什幺别的毛病。
王老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这里面有病。」
「哦，原来是这样。」张哲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你想让我替你去是吧？」
「不是替，是你跟我一起。」
「我打完卡就跑。」
「本来是三千块的劳务费，我私人再补贴你两千。」王老师双手合十说道：「帮帮忙，我真的不中了。」
「这活动是年底评绩效要的硬指标，我必须参加。」
「但是那地方，90%都是大龄剩女，对我的精神冲击实在太大了，每次去，回来都要缓半个月。」
「全是单身女性吗？」张哲眼前一亮：「有这样的好地方，为什幺都没人跟我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