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辅素有清誉,没想到背地,坏事也干了不少,果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正胡思乱想间,林浅将图放下,轻声道:「再画细致些。」
「啊?」
谢二诧异张嘴,见林浅的样子,似乎不打算把那图还来,他只得又回桌边继续画图。
一个时辰后,画好新图。
林浅接过后,点出前后两图的几处差异,又叫谢二再画一张。
……
等朝阳透过玻璃,照进船长室,谢二已经画的筋疲力竭。
他费尽心思在第一幅图上造的假,也再记不住了。
第五幅图,和前四幅出现了明显不同,几处备弄的走向变了,几处宅院的标注也改了。
白浪仔将图交给林浅。
谢二心里不住窃想。
这阎王爷一晚上没睡了,也该精神困倦了,改动的那几处极为细微,料想应当看不出来。
谁料林浅接过图,只扫了一眼,便放下冷哼道:「你倒是忠心。」
「我没……啊——」谢二话说半截,手指传来剧痛,剩下的话都咽进肚子,只剩惨叫了。
林浅看了白浪仔一眼。
白浪仔解释:「掰的是左手拇指,画图无碍。」
林浅又对谢二道:「拜府之时,你也要跟着去,但凡看到哪处与你所画不符,立时便是一刀。」
谢二捂着左手,头上满是冷汗,忍痛道:「小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