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三响又反复数了两遍,确实少了两人。
雷三响只能硬着头皮向林浅道:「舵公,少了两人。」
林浅微微颔首。
雷三响回到艉楼上,看了看众船工,开口对林浅小声道:「舵公,要不先让大伙散了吧。」
林浅:「再等等。」
陈蛟警觉起来:「舵公,这两人不会是跑了吧?」
林浅略一思量,摇头道:「应该不会。白浪仔,你带几个人去花船上看看。」
「是。」白浪仔提刀抱拳,走下艉楼,找了三个好手,去船舷边招呼花船的小艇过来。
而后爬软梯下到小艇上。
日头越来越高,渐渐升到中天。
此时已入伏,温度颇高,海上的太阳更是毒辣无比,站的久了,汗流在被晒到的皮肤上,蜇的生疼。
船工有些躁动,面上不敢表现出来,心里已经骂骂咧咧了。
过了许久,小艇驶回。
白浪仔和一起去的三人先上了船,后面跟了一个船工,神色羞愧,脸上还有三道抓痕。
而后还有一人软梯爬的很慢,脚步晃晃悠悠,浑身湿透,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一身酒气,显然是喝晕过去,刚被人泼醒。
此时众船工的不满已完全落在这二人身上,纷纷对他俩怒目而视。
脸上有抓痕的那人,见状更加羞愧,直接跪了下去,低着头不敢看船上众人。
喝醉酒的也软软瘫倒,至于是跪倒还是又睡了,就不得而知了。
「怎幺回事?」林浅询问。
白浪仔指着那个醉鬼:「这个喝晕在了花船上,怎幺都叫不醒,我把他扔到海里才叫起来。」
而后白浪仔指着脸上有抓痕的那人:「这个昨晚乱性,胡乱打人,把一个姑娘打的重伤,下不了床,被花船扣下,花了三两银子才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