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看了眼饭菜,精致的瓷制餐盘中,放着几片硬饼干和腌咸肉。
大帆船没到启航的日子,船上没放新鲜食材,只有些耐储存的。
「没事,船上水粮够吧?」林浅对食物的容忍度很高。
「够是够……」陈伯面露难色,「就是卖相实在惨了些……大部分都长虫……哦,舵公还是先吃了饭再说吧。」
「蠕动」硬饼干、「蛆味」腌咸肉,这就是欧洲海军经典的「闭眼套餐」,无需描述,林浅也是能想见是什幺德行的。
「无妨,把早饭放我房间吧。」林浅道。
陈伯应了一声,将餐盘端进船长室中。
林浅在阳光中活动了下身体,只觉的腰部还是有些隐隐作痛,想着别是昨晚那一下伤到骨头了,靠岸后一定要找个郎中看看为好。
而后,林浅便走进船长室内,坐到餐桌前,检查自己的早餐。
好消息是没有蠕动的惊喜,坏消息是真的难以下咽。
硬饼干干嚼咬不动,兑水像吃墙皮。
腌咸肉则无论是否泡水,吃起来都像一块盐疙瘩。
看来,他「对食物的容忍度很高」的自评,还是有些水分。
说句公道话,硬饼干和腌咸肉也有进一步加工的方法,大部分情况下不用来直接吃。
但林浅觉得,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进一步加工也好不到哪去。
相比于此,以食为天的大明人,在航海饮食方面,可以说是遥遥领先。
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