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某些观念正在被重塑。
她有点懂了,为什幺曹忠说有些人烂掉了,真的没有夸国家好的,在外国获奖吗?
杨蜜躺着不动,在思考。
「归根结底,就是角度不同。那群人有自己的角度,而国人应该有国人自己的角度,老是跟着人家屁股走,能得到什幺?国情在这里摆着,永远都不会是朋友。」
曹忠给杨蜜翻了个身,换了一下她的角度。
「在你的角度上,你不想动,嫌累。
在我的角度上,我也不想动,嫌累。
这就是最典型的角度不同。
想法不同,怎幺相容?
艺术没有国界,但是艺术家有国界。
有些人啊,是猪油蒙了心。」
曹忠解释的太透彻,杨蜜这下真的懂了。
她一时间无话可说。
沉默了。
原来,曹忠开机仪式上,还给一些人留着脸呢。
没掀桌子。
只是找了个最近的典型。
杨蜜都有点迷茫了。
曹忠说回《南京照相馆》电影:
「为什幺我刚才和你说,我有很多敌人。我说了我要写华夏人自己的二战叙事,我要拍的内容,是被抛尸荒野的婴儿,是被割下的头颅,是被刺刀捅穿的身躯,是百人比赛,是血染江流,是被肆意屠杀的几十万军民,是本子军队泯灭人性的暴行。
我不给鬼子找人性。
我希望借此警醒,让国人别遗忘,让国人要自强。
这就注定,我是那些人的敌人。
所以一定有很多人会盯着我,所以你懂我为什幺和你说,只此一次了吗?」
杨蜜点头。
「你说得对。我这下真的懂了。」
曹忠道:「你懂就好,我很欣慰,但是在我的角度上,我之后要连续拍很长时间的电影,会很累。」
「什幺意思?」杨蜜不解。
曹忠道:「所以,你要自重……不,是自我起重。这样我就有充足的脑子,可以思考明天要拍的剧情。」
杨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