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够了，好名声，烂名声，
不都是名声？
《无极》之后，陈大导虽然烂了，但不是出了圈吗？馒头事件，至少让全国人民都知道了还有个叫陈凯哥的导演。
缓几年，一样拍电影。
但曹忠的情况不同，至少在主线阵地上，抨击小津，表示南京叙事这两点上，他稳拿把掐。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对宣发，有太大好处了。
回头只要包装包装，中影完全就能给曹忠继续向上推。
听着韩铮说曹忠要给自己带话，韩三品嘴角微翘，
「说吧，需要什幺支持。」
这毛头小子，苦头吃了，事儿就过去了。
要办开机仪式，韩总当然要揭过此事。
韩三品决定大人有大量，只要他请，自己就去，毕竟这也是明年官方层面宣传的电影，韩三品支持支持，也算鼓励新生导演了。
韩铮吞了口唾沫，「不需要支持。」
「不需要支持？」韩三品皱眉，不解。
「曹导问韩总，在立项仪式上，拍合影的时候，你退半步的动作认真的吗？」
韩铮咬着牙，一梗脖子，把原话道出，「就你这样子，也叫一口唾沫一颗钉？」
「啾！」
韩三品喉头一哽，差点背过气去。
尼玛要鹰，冲着我来了是吧？
臭小子，一点面子不给是吧？
老韩很生气。
血压有点高。
这小子和常人不同，多少应该是有点毛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