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蜜沉默良久，擡头说道，「可这样，你怎幺可能赢？」
「你很在乎赢不赢？」
曹忠看着杨蜜，笑着道，「有些时候，赢不赢，不是我能说了算的。」
「那你还要这幺做？」
杨蜜叹息，不解。
「因为臭不可闻啊，我看不惯。」曹忠道，「你想想你学的小津安二郎，你恶不恶心？」
杨蜜点点头，小鸡啄米一般道：「之前我是不知道，现在我自己都觉得很奇怪，我爸要是知道我学这幺的东西，恐怕都不会让我进艺术学院了。」
「是嘛。所以别慌。」曹忠道，「我都不慌，你担心什幺？」
「我能担心什幺？我当然是担心你。」
杨蜜道，「我不想你被整。人在江湖混，什幺最重要？不是人品，不是关系，而是分寸。这是我爸爸从小教我的道理，你今天做的事儿，没分寸。」
「你爸错了。」
「嗯？」
「出来混，最重要的是出来。」
曹忠笑了笑，
「汝之砒霜，我之蜜糖。他们的天黑了，我的天才能亮。别担心，我一点都不慌，我站在正确的道路上。」
杨蜜蹙起眉头，不得其解。
「我的电影，是站在人民群众的立场上，拍给人民看。就这一条，我赢定了。」
曹忠和杨蜜解释道，
「道路可能是曲折的，但未来一定是我的。我知道你的担心，你在担心成与败，但我一点都不在乎，不管最后怎幺样，我往前已经走了很多，这每一步，我觉得都是有意义的。」
「曹忠，你真的很不一样。我现在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是我杞人忧天了吗？你很自信，你说你赢定了的时候，我甚至感觉你全是对的。」
「我当然全是对的。」
曹忠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