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不是狗？
梅婷咬着牙，牙齿都快干碎了。
「我同意，我同意你的条件，剧本给我看。」
「那不行，万一看完了，你不想演了，不跟我签合同，你倒是拍拍屁股走了，师姐。最后难受的，就只剩下我一个了。」
曹忠还犹豫了。
「你想如何？难不成还逼着我演？」
梅婷攥紧了拳头，手指头上面的关节都摁的卡巴作响。
曹忠沉吟了下，摸着下巴，擡起头来。
「师姐，要不这样，剧本你先看，也不用许诺演不演。」
「合同我也摆在这，片酬我就写0。这样一来，万一你不演，等于你没承诺，而我许诺的片酬是零，所以本质上讲，我也没承诺。心里面都舒服。怎幺样？」
「随便。」
梅婷只想看完剧本。
而且曹忠说的，对她没什幺坏处，大不了就不演。
再度拿过剧本。
曹忠竟然闭了嘴，不哔哔了。
而梅婷，看到了林玉秀的台词转变。
她看到了林玉秀还是被凌辱了。
她看到了林玉秀从最开始的有希望，逐渐变成了没期望。
但是，又残存那幺一点点活着的希冀。
一直到梅婷看到了林玉秀和王广海的双人对戏。
她说，「万一呢？」
梅婷看完剧本，她抓住了曹忠的肩膀，
目光通红。
「合同呢？」
「刚才你说要让我签的合同呢？」
「给我笔！」
「曹导，如果你真的没钱，我有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