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见过上官飞的伤势,只能说...惨不忍睹。
没错,上官飞没死。
经常弹坤的人应该知道,只弹坤是弹不死人的。
但上官飞那副样子,蛋打鸡飞,也和死了没什幺差别,在家里惨叫了好几宿,若是说没有后遗症,上官金虹是不信的。
「我没有折辱他,是他自己折辱他自己罢了。」
「一个名声败坏、被玩烂的继女,你的宝贝儿子还当个宝贝一样,」
「很难想像他是上官金虹的儿子。」
「换作是我,当初就应该把他射在墙上。」
王敢径直嘲讽道,
上官金虹没再接话,因为他发现,被王敢这幺一说,他还真有点破防,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准心。
可王敢不准备放过他。
「我听说上官帮主是个苦行僧,家中都是最朴素的石桌石床,家财万贯从不享受分毫,甚至于连出门在外,都从不骑马,也不马车,只靠一双腿走路?」
上官金虹不置可否,
「我觉得一个人只要坐下来,就会令自己的精神松弛,一个人的精神若松弛,就容易造成错误。」
王敢忍不住笑出声,
「那难怪上官帮主来的早,不然等我们从少林寺出发,骑着快马,上官帮主恐怕这辈子都追不上了。」
上官金虹冷笑道,
「那你可以试试,你是你的马快,还是我的腿快!」
王敢呵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