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忽然一阵无形劲气发出，将周边的尘埃尽数荡尽。
王敢挥了挥衣袖，神色从容。
如此大战之后，他居然还一尘不染？！
反观吴明这边，虽说没有明显伤势，但胸口起伏不定，略微气喘，纵使他武功绝巅，但也没法抵御时间消逝，肉身衰老，让他有些后继无力。
「混元一气功」
「不生不息、混元如意，着实是一代奇功。」
王敢点头称赞，
能让吴明这个老头，在激战之时，气机圆融、毫无挂碍，这混元一气功想来也是堪比明玉、嫁衣的奇功。
又或者，是吴明老头以自身资质，将这门功法推演到了更高的层级。
吴明也一脸不可思议，惊叹道。
「无漏无缺、万物不伤.在世仙佛也不过如此。」
「而且老朽未能想到你竟然还未出全力！」
王敢不置可否，
「若是你只有这些本事，恐怕让我失望了。」
「我本以为，你会和宫九一般，至少会用精神胜利法之类的武功呢。」
吴明嘴角勾起，
「那是你传下来的武学，如何能用来打败你。」
「要打败天人，非得借天之力！」
王敢眯起眼睛，知道重头戏要来了。
「你还记得宫九，那你也猜到我是如何让他学会的『精神胜利之法』吧」
吴明叹了一口气，
「宫九是个我都承认的天才，若是精神上没有毛病，说不定能达到我如今的境界。」
「但他喜欢自虐，不能克制自己，按理来说是学不会『精神胜利之法』这样需要意志坚定的武学的。」
王敢接话道，
「然后你在他的脑袋上做了文章？给他脑袋打药？」
吴明哈哈一笑，
「不错，你那九龙外丹法给了我灵感！」
「能在身体上打药，为何不能在脑袋上打药，反过来影响精神！？」
「而且，九龙之法还有一个细节，就算是你天机公子也不一定注意到！」
王敢神色好奇，
「如何说？」
吴明没有直接解释，而是转而问道，
「在你的眼中，何为练武？」
王敢眼神闪烁，这是要与他坐而论道啊。
「练武者，分为三六九等，」
「初学者炼体、精深者练气，高手大成则练神！」
王敢在这里没说实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