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拿起一种边缘带着细微锯齿的小钢夹,「咔哒」、「咔哒」几声轻响,钢夹夹在赵斗彬的指甲缝里。
钻心骨的剧痛瞬间传遍赵斗彬全身。
「啊一一」赵斗彬身体猛地弓起,眼球因剧痛向外暴凸,上下牙关死命咬合著。
本就伤痕累累的下唇,被他自已硬生生咬掉一块皮肉,鲜血混着唾液淋漓而下。
赵斗彬死死瞪着行刑手,用尽全身力气嘶吼:「我是大韩民国军人,永不叛国,忠诚思密达!」
「你踏马也配喊『忠诚」,狗东西!」行刑手揪头发的手猛地向下一摁,另一只钳着夹子的手发力一拧。
赵斗彬的四肢被牛皮束带死死固定在金属椅架上,挣扎除了让崩裂得更厉害外,毫无作用。
「啪!」另一名行刑手带着倒刺的皮鞭抽在赵斗彬身上,顿时皮开肉绽。
狠狠抽了几鞭子后,这名行刑手拿起铁刷子蘸着冷水,在他身上的鞭痕上,一下下地刮刷。
刮掉皮肉,露出白森森的筋膜。
最后,一整桶盐水泼了上去。
一波又一波,一浪接一浪,西冰库的花样实在太多。
赵斗彬嘴里喊着自己对大统领的「忠诚」,这却惹恼了两名行刑手。
一名行刑手拿出一根特制工具,狠狠戳进赵斗彬的喉咙,「老子叫你喊忠诚,狗娘养的!」
「踏马的,当我们是假的啊?!」另一名行刑手咬牙道。
赵斗彬被折磨得眼前一黑,晕过去。
「真他妈废物,又晕了!」主审的行刑手松开揪头发的手,了一口浓痰在地上。
「今天到此为止,别真把这狗崽子弄死了,明天接着「伺候」。」
两名行刑手解开束缚带,一人架头一人拖脚,将赵斗彬布满污血的躯体拖出了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