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冰库审讯室。
李茂章被捆在铁椅上，几乎没了人形。
脸上纵横交错的血痕，掩盖了原本的五官。
一只眼睛肿得睁不开，裸露的上身布满鞭痕，手指不自然地扭曲着。
「哐当！」又一桶混杂着冰碴的水兜头泼下，激得李茂章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
他的眼皮依旧耷拉着，毫无睁开的迹象。
这已经是第三次被泼醒了。
「阿西八！属牛的吗，这幺能扛？」
行刑手操着庆尚道口音，丢掉水桶，啐了一口。
韩国的十二生肖与夏国完全一致。
张顺成站在隔壁单向玻璃后，眼神阴沉。
他掐灭手中的烟蒂，按下通话器按钮：「给他上点『清醒剂』！凉水太温柔了，不够劲。」
命令传过去，立刻有人拿着注射器上前。
针尖刺入李茂章手部静脉，推了一管西冰库定制版兴奋剂进去。
片刻之后，李茂章的身体如同遭受电击，猛地痉挛，胸膛剧烈起伏。
眼睛终于睁开了一条缝。
「很好，看来还能听懂人话。」张顺成的声音再次响起，「继续！」
皮鞭再次落下，电烙铁也凑了上去。
无论问什幺，李茂章始终没有开口的意思。
他的嘴里塞着破布，这是防止咬舌自尽。
确认要交代问题，才会取出这团布。
拷问持续着。
李茂章实在受不住刑，眼睛微微眨动了一下，示意要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