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刑德

第315章 刑德

「什幺样的君,什幺样的臣,什幺样的子,君不正,臣投外国,父不慈,子必参商,老相国说的,深刻啊。」

「君上,臣之意,无此深沉。」

「道理却是这个道理,没有真正的贤臣,贤与不贤也由不得你们,贤时便用,不贤便黜,但由寡人。」

刘据笑道。

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此话不假。

可也正因如此,弃恶者固然可喜,终不及守善者难能可贵。

什幺清流、浊流,什幺天子党羽、太子宫卿,谁才是大汉的守善者。

而非站着岸上观船翻以博直名之人。

公孙弘自知自己不是,不然也不会在陛下执政时期,公然被辕固生指摘「曲学阿世」了,也知道君上没有讽刺他前后之变的意思。

他已经可以确定,君上之用人,是不拘一格的,在即位后,无关天子党羽、太子宫卿,贤便用,不贤便荣。

圣主贤君的胸怀,当真令人叹服。

月上柳梢头,未央宫静谧空旷,层层迭迭的宫城飘忽着峡谷般的清幽神秘。

「君上没有为陛下终诏而忧,又为何像是有心事在怀?」公孙弘恭声问道。

「老相国。」

「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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