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岛上时,我去拜访过那一任庙祝,过程中聊起了这个问题,她的回答是,不会出现。 ”男人说话很有条理,“我提供另外一个角度,血缘,去查查看。 ”
不等张述桐消化这条信息,顾建鸿又说:
“好了,最后一个问题,湖有什东西。 ”
对方不像他从前打交道的那些人,会顺着张述桐的关注点聊上很久,眼前的男人从不废话,也不会在谈论正事时夹杂私人感情:
“我的游艇不在这,这件事倒也好办,等放了寒假,让绵绵给你们几张游轮的票,也算几个朋友一起出去旅游。 ”
张述桐险些以为自己又回溯了:
“游轮? ”
“这片湖上只有一艘渡轮未免可惜,”男人哂笑道,“当地很久以前就有不许商业船只运营的禁令,这些年我一直在推动,前阵子有了结果,过段时间就会试运营,想弄清湖有什,不如坐游轮去。 ”不愧是大老板。
渡轮的行进路线是固定的,无法探查整片湖的情况,在他看来只能再去租艘橡皮艇,大冬天的苦哈哈地跑去水上找路母拉的那条“锁链”,不曾想还能一边度假一边调查。
“小型游轮,环湖一圈,驶入京杭运河,来回几天时间,当然,现在说这个还太早。 ”
顾父站起身子,张述桐知道这是送客的意思,他再次道了谢,正要出门,却听男人在身后说:“对了,你喜欢绵绵? ”
张述桐愣了一下。
他慢半拍地转过脸,老板椅上的男人正端起茶壶,对方面色随意,口吻也很随意:
“去吧。 ”
说完他就不再看张述桐,而是拿起手机,抿了一口茶水。
回过神的时候,是坐在沙发上,有人在耳边问:
“我爸爸都给你说什了?”
张述桐看了顾秋绵一眼,她雪白的脖颈上正戴了一条银色的项链,在水晶的吊灯下闪出耀眼的光,张述桐出神了一瞬,下意识移开目光:
“没什,就是聊了聊那几个问题,你也知道。”
“撒谎。”顾秋绵一秒下了判断,她不依不饶地问,“你快说嘛,到底给你说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