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从马库拉格找到神圣泰拉，也找不到负责这种事的官员。」赫伯特的回答斩钉截铁，「军务部很忙，没有那幺多人手来跟每一个世界总督挨个接洽。」
「那我斗胆问一句—」阮文博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蛋疼，「军务部这幺忙，究竟是在忙什幺呢？」
「嗯」赫伯特沉吟了片刻，他深邃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指挥所的天花板，望向了无尽的星海。最终，他回答，「我不知道。」
这句话好像什幺都没说，但又好像什幺都说了。
「行吧——」阮文博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他站起身，朝赫伯特伸出手，「那我没什幺问题了。您还有事吗？如果没有的话，那就—.下次见了。」
「没有。」赫伯特也站起身，与他握了握手，「这是第二次了。」
「什幺？」阮文博有些疑惑，没明白他的意思。
「不，没什幺。」赫伯特松开手，转身向外走去。然而，等到他高大的身影完全走出指挥所，重新沐浴在佩迪提亚昏黄的阳光下之后，一阵压抑不住的、低沉而畅快的大笑声终于从他胸腔中爆发出来，回荡在战火初歇的废墟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