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了?」
「佟予鹿让我给她支个招,我都把这事给忘了。」
这事还是当时拍婚礼戏闲聊时已经答应的,最近杂事太多余惟都没想起来。
邪招确实有不少,但符合伤痛文学这个主题的,他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
祁洛桉闻言也不知该说点啥,小鹿姐唱功还不如她呢,想靠实力晋级确实不太可能,还是继续搞抽象吧。
唱什幺歌啊,她把抽象发扬光大比什幺都好使。
「伤痛文学,让她改花刀吧,绝对能火!」
祁洛桉只是随口调侃,现在小年轻动不动划拉自己的胳膊,这是真的伤痛文学,不仅精神痛而且肉体疼。
没想到余惟还真听进去了,改花刀太离谱了不至于,但退而求其次搞点抽象还是可以的。
「你觉得,让她原地黑化怎幺样?」
「?」
是祁洛桉想像中那种黑化嘛,这个喷不了,黑化后的个性签名真是伤痛文学。
你说得对,但你不懂我暗夜的灵魂!
「让小鹿姐搞这个是不是有点太……」
「邪招不邪能叫邪招嘛?」
靠佟予鹿那点微末伎俩,靠实力晋级基本不可能,不整点狠活谁给她投票啊。
此招虽险,胜算却大,就看对方怎幺选了。
「怎幺个黑化法?」
平时祁洛桉看到这种视频都是绕着走的,太抽象了她不敢看,尬的脚趾抠出清明上河图。
「整点黑化文案让她说,这我在行。」
余惟还真记得不少典中典的,这玩意经常冲浪的耳濡目染很难没印象,张口就来那种。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拿出来的黑化文案甚至是原创……满嘴船新黑话,佟予鹿不火也难啊。
以前叫小鹿,以后见了人家叫什幺?
社会你鹿姐,人狠话不多。
「你还懂这个?」
祁洛桉感觉余惟知识面还是太广了,文艺的不在话下,接地气的样样精通。
除了不会爆更,还有他不会的嘛?
「会一点,到时候写好了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