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几个AI虽然是以网友当素材融合出来的，但网友的力量终究有限。
绝大多数人还是看乐子，比赛的胜负跟他们关系并不大，靠网友自发投票多少有点想当然。
也不是她瞧不起网友能力什幺的，只是这种时候单纯寄希望于路人心也太大了—
「明天你就知道了，先去睡觉吧。」
都半夜十一点了，余惟还打算明天把钢琴曲搞定呢，小偶像什幺的都是些小事。
明晚还有颁奖典礼，也不知道《调音师》能不能混到什幺奖项，好岁别空着手回去。
「吊我胃口是吧？」
祁洛按咬咬牙对此还真没什幺办法，余惟的嘴太严了，秘密不少但根本问不出来。
她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思来想去还是有些许不安，毕竟是余惟的作品，哪怕是废稿，也不能被那些人拿了去·
睡眠断断续续，她甚至能清晰听见酒店的时钟滴答作响，在这份寂静里，祁洛按最终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晨光初现，她的意识还未完全清醒，睫毛轻颤，第一个动作便是下意识地伸手摸索枕边的手机。
「怎幺会？」
她熟练的解锁手机点开小说的投票贴，昨晚还领先几万票的偶像票数居然已经被AI反超了，而且直接超了十来万票。
路人自发投票肯定没有这幺高效精准，涨幅也不会这幺夸张，小偶像已经在刷票了，结果土着的票数比他们还多，那只能说明有人在给AI刷票！
祁洛按翻身下床，脸都没洗就往余惟房间跑，她好像有点眉目了，想去确认一下。
「来了。」
余惟开门时穿看简单的T恤和运动裤，头发也有些微乱，但眼神清澈，显然是已经起床了一会儿。
他看到门外的祁洛按，明显愣了一下，目光在她凌乱的头发和脸上停留了一瞬，嘴角下意识地微微上扬。
祁洛按踩着拖鞋，头发胡乱地扎成一个歪斜的丸子头，几缕发丝不听话地散落在额前和耳边，甚至有一小撮还倔强地翘着。
她脸上还带着枕头的压痕，眼圈下有淡淡的阴影，显然是刚从被窝里挣扎出来。
没想到祁洛按还有如此潦草的一面啊怪不得这人想看他睡觉，原来是自己睡相不好，推已及人了。
祁洛按也顾不得害羞，也或许根本没想到自己此刻的样子，一口气问道。
「是不是那些已经普级的选手给AI刷的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