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拿到奖赌输了也没什幺,没拿到奖好歹还赢了赌注,怎幺着他都不亏。
不过谈到赌注的时候两人都犹豫了,祁洛按想要的说不出口,余惟是单纯没想好。
「先欠着,赌了再说。」
两人说小话打赌的时候,灯光暗下,开幕影片开始放映,一部精彩的心理学短片,微恐,话题也挺有意思。
但人家的画面质感和镜头调度太强了,几个心理镜头的切换相当抓人眼球。
看到这电影余惟更有信心赌赢了,国际短片的水准很高的,他们的草台班子拿什幺获奖啊。
放映结束,掌声雷动,主创团队登上舞台进行问答环节。
余惟本来想听听看,结果一堆专业术语完全听不懂,他只会一点日常交流,或者探案话术..—
当晚的电影节官方欢迎酒会在历史悠久的大酒店宴会厅举行。
余惟一行人打算混个脸熟就走,毕竟他们没什幺人脉,也不怎幺喝酒。
水晶吊灯下,各国电影人举杯交谈,空气中弥漫着香槟的气味和多种语言的交流声。
「不帮读者朋友们物色点大洋马?」
余惟警了眼嬉皮笑脸的祁洛按,显然他早上也看了直播,要不然怎幺知道这一茬?
「我更喜欢叛逆小野马。」
「啊?」
那一刻,祁洛按觉得酒会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自己胸腔里那毫无章法的心跳声。
她垂下眼眸还没来得及慌乱,余惟却把自己手机推到了她面前,里面是一辆车的照片。
「喽,福特野马2.3T版本,人称叛逆小野马。」
....
祁洛按有点被气笑了,她还以为说的是自己呢,正经人谁把自己比喻成马啊,她也是有点魔了。
余惟还真没想到那一层,人不能至少不应该成为马,又不是赛马娘—
就在他打算跟祁洛按回去码字的时候,一位电影节艺术总监突然上前搭话,问余惟能不能赏脸在最后的文化演出上表演。
演出在闭幕式,也就是四天后。
「你在《调音师》中那段演出非常精彩,几位评委非常喜欢你的钢琴表演。」
从翻译嘴里听到艺术总监的话时余惟大为震惊,无论是他还是国内那些影评人,一直在分析《调音师》的剧情,隐喻和深度,却很少有人考虑到这部片子的音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