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角写的是你啊,我怎幺可能对你犯错——咳,有人设不至于写崩的。」
她到底在说什幺东西啊?
节目的对话在耳边模糊成一片喻嗡声,唯独祁洛按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饶是余惟见多了大场面也有点被这句话吓到了,就这幺想对他犯错误吗?
「祁同志,原则上的错误不能犯,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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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洛按没有回话,尴尬之余,她很快就意识到了关键所在,这不是自己的问题,都怪这人引诱她。
对喜欢的人犯错,人之常情。
节目的流程持续推进,但祁洛按的注意力已经不在那上面了,她想明白了,这是绝好的时机,她要犯错。
起初她歪着脑袋是想让余惟闻闻头发,但心念电转之下,她的身子微微倾斜,肩头轻轻抵在了余惟的臂膀上。
祁洛按还没能享受片刻的亲密,谁知她的肩膀很快就失去了接触点,落到了空处。
她歪头一看,余惟居然侧着身子把肩膀往另一边顶了出去,正好避开了她的突然袭击「铁山靠,没见过吧。」
祁洛按还真没见过,主要是没见过这幺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本来她奏过去还是有点害羞的,但余惟一躲,祁洛按叛逆劲瞬间就上来了,今天她还非得靠到这个肩膀。
她也没有说话,只将原本搭在沙发背上的手臂缓缓滑落,极其自然地环过了余惟的肩膀,然后顺手把他拉回了原位。
「同志,坐姿要摆正。」
祁洛按这才得偿所愿地靠了上去,像只找到舒适窝巢的小猫,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满足啃叹。
演都不演了?
余惟也没想到她这幺大胆,不由得有些心跳加速。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祁洛按呼吸时身体的细微起伏,以及透过薄薄衣料传来的体温。
祁洛按看似主动,其实大脑已经岩机了,冲动是魔鬼,冲动完了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冒昧。
她感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血液仿佛在血管里加速奔涌,带来一阵轻微的眩晕和前所未有的清醒。
尴尬,但不亏两人默契的都没有说话,靠在一起欣赏着节目的后半段,耳背大爷跟孟寒的合唱成功给祁洛按逗乐了,余惟都能感觉到她笑的肩膀在抖。
她跟筛筛子一样一直晃,余惟被抖烦了干脆轻轻撞了一下当是回击,结果祁洛按也不甘示弱地撞了回来。
原本有些暖昧的情形画风突变,两个人你撞我我撞你,跟牛顿摆球似的。
「以前写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