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研究我，是因为你觉得正是这种魔鬼般的天赋引诱了我，而不是我是个坏种？”
“什么意外？”
“你能看到我看到了什么吗？”
“是我，我本来都已经回去休息了。”超越者跑到高塔里一边敲门一边惨叫，说：“我的天赋把你给弄傻了，让我把你救回来，你感觉怎么样？”
蝙蝠侠沉默了一会之后说：“我觉得很冷，一种不见天日的阴冷，就好像这一夜永远不会过去了。”
就在一处转弯处，他停下了脚步，以十分利索的动作翻身上了雨棚，蹲在墙壁角落处的阴影里，看着两道黑影从小巷中走过去。
“不用谢，这还没到我耐心的十分之一。”
蝙蝠侠已经不在乎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在和傲慢说话了，他只是发现这样好像真的有用。
蝙蝠侠茫然地感受着自己的幻觉说：“从哪里看出来的？”
“当然可以，但你又如何确定他是真的消失了呢？你又怎么知道幻觉消失之后的真实世界，不是只是顺着你愿望产生的虚假世界呢？”
“博士？”
“我不确定。”蝙蝠侠说：“好像所有的东西都在表达氛围，但又好像所有的东西都不是。”
还没等蝙蝠侠说话，傲慢就接着说：“这是不合理的，人类的精神与物质世界不应该是以这样狂乱的方式连接着，这是病态的。”
当怪物们迈过他头顶正上方的那一瞬间，蝙蝠侠看到这种绿色之中裂开了一个口子，他的灵魂仿佛突然升了上去，越来越高，越来越高。
他开始变得越来越虚无，否定所有一切感官，昏昏沉沉地放任幻觉变幻，不去思考，好像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蝙蝠侠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从栈桥底下翻了上来，就那么大摇大摆地走过街道。
他很难说现在自己更好还是更坏了，因为除了幻觉之外，他根本接触不到真实世界，他现在所有行动的依据就只有他感受到的幻觉。
其实蝙蝠侠现在还未能完全读懂这些幻觉，他只是由此感受，好像一切都只是自己思维奔逸的结果，实际上幻觉和他的这些感受都是不存在的，连他自己也是不存在的。
“当然不是，这太极端了，大概是在我快死的时候，才会发动的这么厉害，当然病态侧的另谈，他们中的一些可以一直保持这种状态。”
“醒醒，蝙蝠侠。”
他轻声说着。
“所以你不打算相信你感受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