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没有，但是鱼越来越少了。”贪婪放缓了脚步，最后停了下来，看向河中。“希望你不是要讲一些什么边新闻。”
“他们遇上什么了？”
“恰恰相反，教会封锁的消息，因为有两个神职人员在场的情况下却还没能救回一个人，这有损教会的威望，所以几乎没什么人听说过这件事。”
“我们走了有多久了？”贪婪回头问。
贪婪的眼睛似乎也已经适应了黑暗，他缓缓地蹲下身，用手靠近河水。
“我应该见过什么世面？”
“你认为这代表着什么？”贪婪问道。
“这不就是边新闻吗？”
“那大概是什么样子？”
“那他们为什么不去找警察？”
“我可不是什么大律师。”苍白骑士说：“在我的家乡也只能说是小有名气，大概和你的艺术水平差不多。”
主宇宙蝙蝠侠停下了交谈，他说：“我想有十几分钟了，你有看到河流的尽头吗？”
“我的老师并没能逃出来，我只是因为站得远，侥幸而已。”席勒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从那时我就明白这种怪异事件有多危险，但是再危险，保护民众也是教会的责任。”
“开业当天，他想去寻求画这幅画的画家的帮助，但人们都以为他是行为艺术者，就在人们为他欢呼、给他拍照的时候，他倒下了，像一盆五颜六色的油漆一样，泼在了地上。”
“那怪物是怎么办到的？”
“精彩。”苍白骑士评价道：“荒诞又有趣，就像你的人一样。”
“但有七根手指的不是个婴儿吗？”
“或许是在模仿？”贪婪提出了自己的猜测，他说：“因为人类需要这么做，他们就这么做。”
“怪物需要繁衍吗？”
贪婪没有在回答，而是说：“你有没有觉得你表现得有点太了解我了？这可不是你的精神分析法的水平能达到的。”
“你帮他们拿到赔偿了？”
“很小，而且从颈侧处留下的痕迹来看，杀人凶手有可能不止五根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