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侦探将死（十四）
贪婪反过来对着布鲁斯露出了一个笑容并说：“看来你的老师教了你不少。”
“一直如此，舞会上的人的死亡与你有直接关系吗？”
“没有。”贪婪说：“那是另一场怪异事件。”
“两者相距很近，产生了一些奇妙的化学反应，最终导致了所有人的死亡。”
“是的。”
“你有预料吗？”
“不完全有。”
“推波助澜过？”
“他给自己画了个不错的妆。”小丑咧开嘴笑了笑说：“既然这样，我也给你讲一个好笑的故事，那是发生在一场画展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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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者说过，没有人的基础数值超过 ，单项数值也不太可能超过30点。
席勒在看到数字 ——这意味着他们的猜测可能是对的，鱼有妙用。
“那他们怎么知道这是怪异事件？万一是个想不开的疯子杀手呢？”
“我没什么可说的。”布鲁斯说：“我曾有过很多有趣的病人，你知道的，在怪异事件当中侥幸逃脱的人，都会留下严重的心理阴影。”
“举办画展的可都是大人物，我也受到了邀请，但是我并没有把画送去，因为我觉得这种供人瞻仰的行事太俗了。”
“但问题是，这个女人下体撕裂的程度不是人类能做到的，她的整个盆腔都给完全撕开了，整个过程比分娩还要惨烈数十倍。”
“当然不是，据她口述，一个被怪物附身的人闯进了她家，强暴了她。”
“我认为我还是应该做点什么。”贪婪说，他在众人的注视当中走到了河边，离水很近，夜枭刚要迈步跟上，就在其他人的目光当中停下了动作。
“那你和你的老师怎么逃出来的？”
“你在与危险的自然搏斗的过程中，想必也遇到过一些怪异事件吧？”席勒对主宇宙蝙蝠侠问道。
“说这些为时过早。”小丑搓了搓鼻子说：“我只是想不通，这小村庄里到底能有什么案子，让你这样的大律师亲自来到这里。”
小丑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