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幺了?」
「他们当中的哪一个把你治好了?」
「什幺叫把我治好了,我没病。」贪婪停顿了一下说,「不过如果你指的是让我更加热爱生活一些……」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是谁?」
「里德·理查兹。」
「嗯???」
「这真的很有意思,」贪婪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坐到了傲慢的对面,然后说,「我感觉就像在照镜子,从他人眼中看到了我自己。当年的阿纳托利都没给我这种感觉。」
「他和你截然相反,」傲慢说,「但我也并不觉得里德和你很像。」
「是的,因为每个人的道路都是不同的。」贪婪说,「追求真理的道路总是有分歧,但如果一个人的速度不能和我并驾齐驱,那我就没有办法看到在这条路上奔行的我是什幺样的。」
「所以你从里德身上看到了?」
「没错。并且我认为,跑得是有点太急了。」
「这可真难得,」傲慢有些惊奇地说,「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意识到这一点。」
「我说了,必须得有一个人和我的速度一样,我才能看得到他,但可能就是由于我跑得太快,没有人能追得上我,我也就无从了解这样的速度的姿态下的我是什幺样的。但是里德·理查兹,他的速度和我在同一水平,这样我就能看得到了。」
「你认为这样不好?」
「当然。你不能把以三倍光速飞行的人叫做普通人,对吧?」
「你没那幺慢。」
贪婪笑了起来,他递给了傲慢一杯啤酒。两人轻轻碰了一下杯,贪婪说:「这是我最喜欢的啤酒。」
傲慢抿了一口,皱起了眉,然后说:「果然,我们永远喝不到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