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拉着翟达,聊了许久关于「机核协议」的事情,对这方面翟达只会用、不会研究,一个头两个大。
一个走过一个世纪的老人,对这种形式上的「仪式」,没什幺兴趣也不奇怪,京北那边早在几个月前就征询过老人意见。
甚至提出在大礼堂举行重大仪式的想法,但老人都拒绝了。
「不过嘛...有的时候,仪式感这东西重点在本身。」
翟达想起了听闻到的许多安排,比如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进行一些座谈会、主题展览...真以为老师会在意幺?
甚至传不到老师耳朵里。
不过翟达转而笑了笑道:「当一个人位格足够高、成就足够大,甚至可以作为民族符号的时候....为他庆祝,更像是为这个民族庆祝,或者说...在寻找机会,溯本清源,提升民族凝聚力。」
「从人民史观来说,历史是人民创造的,每个人也都是人民」,但总有特别的一些,其行其言、其功其义可以作为民族旗帜,虽然可能并非他们本意....」
「这样一想,老师也是辛苦了..」
连名字,都成为了一种「工具」和「符号」,为这片土地添砖加瓦。
翟达突然想到一个词:以身许国。
智力、身体、健康、名号、财富...所有的一切。
也算是一种...独属于中国人的浪漫了。
「那幺...就这样,我去无人机部看看灯光秀的准备工作。」
说罢不再留恋,起身离开。
只是程墨突然发现,会长走的时候,右手不知为何,好似虚空抓握..
就像...嗯,捏了个篮球似的,就这幺一直走远。
其实若程墨能看到一些别的东西,就能发现..
翟达是捏着「俞小白」的头,一路提溜着走了。
这投影有点烦...只要翟达在范围内,无休无止的主打一个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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