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一种覆盖全球的美~
翟达沉吟片刻,没有继续表现出对电台的关注,面对热芭的询问,也只说眼了,还以为里面有个任务点。
此时还是先关注节目拍摄为好,这么多摄像机著呢。
“大爷,您休息呢~”
大爷抽动了半天的眼晴终於睁开了:“小伙子,你们来干嘛呀~”
程都灵俏生生道:“请问这里是梁在跃家么~”
老大爷笑呵呵道:“那是我父亲,你们找他做什么呀~”
老人当然不可能是【白马电台】的主人,年龄就对不上,不过翟达暂时不能表现出对其身份的知晓,那是从系统信息上得来的。
之后三人坐在院落里,听老人家讲述父亲的故事。
和系统信息一样,那位“开服玩家”完整的经歷过了许多伟业,於六十年代退伍回到家乡。
他並非技术兵或通讯兵,而是运输队成员,负责万里征程中转移一些重要设备,显然电台就是其一。
而门上的“光r之家”,实际上代表的是电台主人亲弟弟...两人一起出发,却只有一个人回来。
老人道:“那时啊...电台是很宝贵的东西,没有电台,部队就是瞎子、聋子,而且不能坏,一旦坏了,根本没法修,我父亲和我说..:人能死,电台不能坏...”
大概是老人转述篇幅有限,不可能说的事无巨细,那匹“白马”的故事並没有被提及,但依旧能窥得当时艰苦卓绝的一角。
三人认认真真听完了老人的故事,然后根据节目组引导,表达了一些对那段往事的感想,以备采的方式在小院內拍摄了一些素材。
而后开始任务:“磨糙米、造乾粮”。
模擬那趟旅途中,因为缺乏工具和补给,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没有石磨等工具,水稻只能徒手在地上搓去稻壳,而后生野火煮至半熟,乾燥后加入盐,製成硬邦邦的“乾粮饼”:..可以携带一周。
而他们背的背包,里面就有五斤水稻、一斤油、一斤盐,还有些落后的工具,全都能用上,也是仿照当年的配置。
其实那时有稻子,都得补给丰富的好日子,长达两年的时间里,更多的时候野菜、树皮、皮带都得下锅,但节目组深知“过犹不及”,100%復刻,反而可能让观眾產生对主旋律的厌烦。
这是很现实的事情。
整个过程其实非常熬人,光一个手搓稻壳,就让两个姑娘疼的难受,但翟达並没有如背包一样帮她们。
镜头前,这是在帮她们招骂。
镜头后,这也不利於两个女孩的成长。
不过原本节目组认为最难的“生火”过程,在翟达这里却轻车熟路,工作人员自己尝试的时候一个小时都未必能生出来,翟达几分钟就搞定了。
再后来就顺利了一些,直到一个小时后,得到了得到十几块硬邦邦的“乾粮饼”。
不用多说,这就是他们的午饭,就著温水吃。
有人常说饿极了吃什么都香,但当程都灵一口咬下的时候,还是惊讶了许久。
不过还是皱著眉头,一口一口的吃饭。
皱眉不必忌讳,这本就不是什么“美食”,表现出“很好吃”,才是对那段歷史的否定。
热芭很热情的,分给了那老大爷一块,大爷没有拒绝,咬了一口。
他从没吃过这种东西...其实也都是节目组考证后復原的製作方法。
只是吃著那硬邦邦的糙米饼,大爷突然揉了揉眼晴。
热芭关心道:“老爷爷,你怎么了?”
大爷笑了笑,眼泪却没止住:“没啥,就是难受...当年爹就啃著这种东西...走了两万多里,走了整整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