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翟达手上拿著的,则是新老全体成员中,和生物、医疗相关的名单。
总计7人。
翟达一边看,一边心里嘆了口气。
四月初,准確的说是许学军病后,他计划组建“生物医疗研究所”。
他从大別山带回的那些变异植株,和拖了好几年的“老榆根须汁液”,也到了该研究的时候。
尤其是前者,时间久了,性状都退化了也不一定。
这將是研究院內,第二个以“所”为单位的组织,第一个是卢薇带领的“数学研究所”。
实际上它已经成立了,只是在诸多大事发生的四月,並不显眼,內部都有许多人不知道。
而老许他...状况不是很好。
大概是確诊后,再也不能自己骗自己了,许学军的病情恶化很快。
有时候生病就是这样,不知道或者不相信自己病了的时候,看上去一切正常。
一旦確诊了,就好似大脑接收到什么讯號似的,急速恶化。
目前脚步已经彻底颤颤巍巍,双手抖动严重,记忆和认知混淆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
再加上女儿许芸临產,生活可以说一团糟,即便翟达帮忙找了个护工也没有改善太多。
这种发展速度,有点印证了之前医生说的“发现即晚期”,翟达心里也觉得压抑,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但...该做的事情还要做。
即便来不及,也要做最后的努力。
只是“生物医疗研究所”的组建,並不太顺利。
考虑到毕竟是研究一些新奇东西,普通研究员虽然同样不可或缺,但终究是需要一些天才来做带头人的。
否则说句不好听的,以常规医疗科研界的速度,和研究院本就从零开始的基础,等研究出啥了老许说不定都参加高考了..:
只是这样的带头人,並不好选。
,而且还有点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毕竞生物医疗领域內部细分无数,比如一位来自湘雅医院的神经外科医生..:
你至少得有家医院才能谈得上拋出橄欖枝吧?人家搞临床的,来研究院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