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却並没有什么“背德感”。
他想起很久以前,那个照顾唐小葵的执行员王国峰的话:他不是法条主义者。
同样,翟达也不会给自己设立什么绝不给人用的限制,只看是否合適和必要。
了解了李常贵的计划后,他就思考有没有办法干涉一下。
李常贵的状况太复杂了...绝不是劝两句或者当场阻止他自杀就能解决的,等他这个外人离开了,一切不会有任何变化。
那是“野人”一生的蹉跎和遗憾。
他想到了用【留念拍立得】获取一些照片,想到了【隱居鱼竿】的解封效果“安心”,也只有解封后的鱼竿被其一直带著,才有可能长期解决这个问题。
於是开始短时间內疯狂霍霍周边的渔业资源..
也得益於此,最后几天不再那么无聊...因为拍立得照片会快速褪色,还专门下山了一趟...这其实是他入山的第八天了。
至於一件得而復失的装备...不过是还给了原本的主人罢了。
慢慢山路,某处时翟达朝天上招呼了一声。
“小黑,走了,回家!”
黑底银纹的大鸟落了下来,行囊基本已经空了,它得以站在最喜欢的肩头,一人一鸟踏上最后的旅途。
脚步轻快,好似有什么好事发生。
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他偶尔走过某处会停下来,认真的观察地上看似隨处可见的植物。
收集一些块茎、种子、甚至整个拔起来。
【绿色祈愿】解封了,这大山之中便处处有惊喜,处处有收穫的。
也许未来,他还会进入某处山林...摄取大自然的宝库。
有外掛辅助,一路遇山飞山,遇崖跳崖,下午的时候,就已经走出了大別山深处,回到了有人烟的地方。
那处休息区依旧热闹,背包客安全返回,除了包中从各种昂贵的野外工具,变成了一些不值钱的植物。
有趣的是,今天这处平台聚了许多人,停著好多警车。
似乎刚发生了什么大事。
一名记者正在声情並茂的对著摄像机:“我们了解到,三天前大別山十八名復旦学子被困,发出求救信號,当地公安部门连夜组织搜救,目前已经找到被困者,並且全员护送下山。”
『我们採访一下这位警官了解一下情况,张寧海警官,请问我们夜间还下暴雨,这次搜救难度是不是特別大?特別危险?!”
被称之为张寧海的年轻警官对著镜头有些紧张,声音紧巴巴的,不过因为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表情还算轻鬆。
“夜里搜救难度很大,好几处危险地形都可能摔下去...给我们带来了不確定危险。”
转而想起了什么:“不过我们在山里遇见了其他露营者,在他们的帮助下,找到了更安全的路径。”
“其他露营者?”
“呢...其中一个应该是露营者,他在深山里钓鱼,给我们指了方向,后来又遇见一个附近村民,对山里很熟悉,带我们走了一段...感谢他们对救援行动的支持。”
“但我还是要提醒广大徒步爱好者...莫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张警官在本次搜救中表现优秀,最先发现了被困者...”
张寧海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嘉奖是必然的,只是当面说,好害羞呀!
后来的声音就听不清了,因为翟达怕被认出来,
他当时真的懵逼了,身上带了十几条不认识的鱼,突然背后窜出来一群警察,还以为全是保护动物来抓他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