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达奇道:“为啥突然聊这个?”
“这不无聊么...咱们搞技术的,怎么会对『未来”不感兴趣?”
不过好像最初的投稿上,看得出周墨对航天、宇宙很感兴趣的样子。
连繫统都表示其“异想天开”。
“ ..”
閒著也是閒著,男生嘛,聊天打屁,经常说著说著,话题就上升了。
前脚还是“扔子与腰”不可兼得,后脚就是“六国算仟翟达沉思许久:“ ,民生上依旧存在高低落差,不过下限会抬高许多,当然我说的是『群体下限”,不是『个体下限”,格局嘛...东升西落,打一仗也是可能的,但烈度不会太大。”
“烈度不大的一场仗么...如果真有您说的东升西落,確实需要一场亮剑才能有说服力....那5
0年后呢?”
“復兴应该基本完成,当然大家还是过自己的日子...至於科学技术,应该在突破地球束缚的边界,咱在月亮上有个基地不过分吧?”
周墨继续追问“那 ... ?”
翟达看了一眼周墨:“你让我想起了我妹妹。”
“她也对未来感兴趣?”
“她屁话特別多..”
周墨:
翟达起身,拍了拍屁股:“周墨,我们看 ,有句话叫『一万年太久,只爭朝夕”。”
周墨笑了笑:“但感觉,您对未来还挺有信心的...和网上那些中国崩溃论的感觉不同。”
翟达无奈道:“崩溃论...我算是知道你为啥突然聊这个了...网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別搭理。”
这几年,还真是这个概念格外盛行的时候,他可不想自己器重的未来科学家被洗脑了。
翟达对周墨说道:“下次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可以试著上升一个维度,不要和人爭论崩还是不崩,有鸡脖爭的,那就是落入了別人的敘事逻辑。”
“怎么说?”
“崩溃了又如何,五千年来崩溃的少么?”
“啊??!”
周墨:这对么?
翟达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笑道:“就问你是不是总能起来!”
拿起记录数据的板子,翟达一边抄写,一边说道:
“歷史是人类最耐心的老师...你学不会,它就会一遍又一遍的教你。”
“而我们,是听课最久、做笔记最多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