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搞清楚规则玩法,才有掀桌的力量!
在益都县如此,在京城亦如此。
明显,京城的玩法要比益都县难得多!
「你都听了?」夏言开口。
郝仁点头:「听了。」
「嗯,」夏言再不提这事,「要多听,你只需做好这一件事。」
「老爷,我记下了。」
夏言笑了笑,明显不端着了,「你小子行啊,给你扔到京城,我以为你要学霸王,没想到你做了韩信。」
「谈不上是韩信。霸王更学不得,只怕霸王没学成,反学了秦舞阳。」
「哈哈哈哈哈!」夏言笑出眼泪,笑罢,「你们这些小娃娃可真够狠的,马同知的事被府仓使捅到王杲那儿,王杲气得脸发白,马同知在青州府再厉害,王杲一句话够他死上百次千次。」
权力何其让人着迷啊!
郝仁不意外,点了点头。
只要漕船进京,马同知再无一丝生机!
马同知没少给府仓使上供,若马同知快马发到京城,和府仓使陈明自己是被陷害的,有活路吗?
只会死得更惨。
职责失误本就够他掉脑袋了。
试想一下,马同知真要追到京城,府仓使听马同知讲过前因后果,会想些什幺。
这是个废物。
你可以是好官,可以是贪官,但绝不能是个蠢人。
「别人呢?」
夏言:「还没安排,不过猜也能猜到,知府也要被问责,另一个同知已被解职。此事过后,汝贞可上进到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