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文!」
安卡拉焦急地大喊,尾巴嘭得砸穿一块预制板,硬生生从那个新出现的大洞里钻了进来。
第四小队的战鼠们都回来了,其他人只是被赶散开了,可队长却躺在担架上气若游丝。
「诺文先生!救救队长!」
鼠鼠们哭喊着扑过来:「那些坏蛋把树烧烂了,绳子也断了!队长从好高的地方摔了下来!」
「都怪我们,没让队长先走...」
「别怕!有我在!」
诺文转头看了一眼,顾不得那个破洞,一把抄起桌上地图扔到一旁,棋子哗啦啦撒了一地。
从树上摔下来?这是致命伤,必须马上处理!
「把他放上来,轻一点,千万别乱动!」
「快!来两个人把那个洞堵上,安卡拉留下来帮我,其他人都出去,拿毯子,把火烧旺一点!」
「芦荟!热水,让医鼠们带药箱进来!」
战鼠们颤抖着钻了出去,抱成一团大哭起来。
他转头吩咐完,用布巾竖起头发,贴近队长,大声喊道:「薄荷,听得见我说话吗?」
骨折的战鼠动了动嘴唇,看见诺文,终于不用强撑勇敢,呜呜地哭了出来:「诺文...先生...」
「那里...好多人,好吓鼠...」
「我要死啦...好疼...」
「莱茵...会把我埋在...教堂里吗?」
「你看...」他想转头,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我没丢...哨子...」
「别说傻话,你死不了的。乖,别动,哪都不要动。」诺文伸手擦掉他的眼泪,轻轻摸着他的头发,「告诉我,身上哪里疼?」
鼠鼠哭了:「哪都疼...」
「我帮你摸摸,摸摸就不疼了啊。」诺文安慰道,转向龙娘,「安卡拉,帮我把他的衣服撕开,动作轻一些,别伤到小家伙了。」
龙娘重重点头,探出指甲,抓住边缘,不拉不拽,两根手指交错用力,直接硬生生捏碎了皮袍。
「痛了就喊,没事的。」
诺文轻轻沿着薄荷的颈部到腰部轻微按压,专注地观察着他的疼痛反应。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