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幺?」
刚遛完马的维瓦尔诧异地看着那一碗黏糊糊的东西。
看着似乎能吃,有股轻微的香气。
「鼠块!」栗子骄傲地重复这个词,「我以前挖这个可厉害了!」
「不过,现在是我们自己种出来的!」
「冬天...种出来的?」
「对啊,冬天种出来的!」
马夫顿时瞪大了眼睛。
他想凑近闻一闻,却被栗子宝贝似得拿开了。
「诺文先生说了,这是给大王吃的!」
「吃饭啦!」
趴在角落里自闭的仓鼠动了动耳朵,难以置信地转过头。
本鼠今天有冻秸秆和干草以外的东西吃了?
就算是大王的脑袋也知道,下雪天是吃不到菜叶和果酱的。
今天怎幺变了样?
大仓鼠翻了个身,靠着墙壁坐了起来,用爪子探向碗中,捧起一团黏糊糊的胶质。
它用鼻子嗅了嗅,犹豫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栗子期待地擡头看着它:「怎幺样?好吃吗?」
仓鼠的眼睛失去了神采,愣愣地盯着马棚木顶,仿佛在思考宇宙的奥秘。
过了好半天,它才疑惑地嗅了嗅味道,又舔了一口,然后继续发呆。
「好吃到都不会叫了?」栗子疑惑地揉了一把它的肚子肉,「大王,好吃就吱一声,不然这样的好东西就不给你留了!」
「我说,」维瓦尔小声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这东西并不好吃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栗子用力摇着头,「鼠块是很好吃的!我们以前都吃过!很香,很甜!」
大仓鼠没有再吃第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