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鼠们不明觉厉地看着他:「维瓦尔先生,左边是能孵化出来的蛋吗?」
「左边这些蛋...」马夫低着头,看着一大群眼巴巴的小鼠,眼里的光芒像火焰又像流水,感觉戳一下就要哭了。他一时语塞。
他安慰马的时候,通常也不靠语言。
维瓦尔只能尴尬地说明真相:「左边的蛋没受精,孵不出来的,只能吃掉。右边的蛋有受精,这个...多等几天就有小鸡了。」
「叽哇!」鼠鼠们顿时嚎啕大哭,「我们翻了好久的蛋!」
「都是坏蛋!」
马夫摸摸鼻子,不知道这究竟是在说谁。
但当他跟着一只哭唧唧的鼠鼠走出山洞,看到驽骍难得的另一个室友时,他瞬间又被惊得忘记了拘谨。
「天父在上啊!」
「你们怎幺还养熊?」
「这是仓鼠!」栗子拍了拍它的屁股,自豪道,「它叫大王!」
「吱——!」
这比熊还壮的家伙哪里像仓鼠了?那双爪子吗?还是叫声?
「不行,不能把马和熊关在一起!它们会打架...」他急忙为自己的爱马争取权利,「马是很脆弱的!」
「打架?」栗子嘟起了嘴,「它们确实打架,但是是那匹马在欺负大王!」
「你看,它屁股毛都被踹塌下去了...」
维瓦尔目瞪口呆。
...
与此同时,工坊,准备区。
这里有点拥挤。
因为安卡拉扛了一棵树来,一棵甘菊觉得和林带那儿差不多的树——连土带草。她正晃着尾巴,好奇地坐在上面看着大家。
所有工匠鼠们面色严肃,围成一团,尾巴也不动了,只听着诺文分配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