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有盔甲的士兵,听脚步,至少有十名以上!
甘菊压下怒火,正面对抗,战损太大。
他急忙做了个手势,让二队三队先散开,带着人质撤离。
「一队。」他用尾巴在雪地上写下几个词,「打火石,毛絮草,堵烟囱。另,勇士,盾牌。」
「火?」队长小声问,生怕自己会错了意。
「烟。」甘菊写道。「火,毁粮。」
远处的勇士们已经大步迈来,脚步沉闷。
战鼠们用小铲挖起一团硬土,同时挥动抓钩——「叮!」
「搞什幺...」火炉旁的士兵皱着眉,「喂,你们听见什幺动静了吗?谁头盔掉下来了?」
「烟怎幺这幺浓?」
他挥手晃了晃烟气,把穿戴麻烦的简陋板甲衣一扔,摇摇晃晃地走到大门边,拉开。
外面的月光清冷,天上没什幺异常,地上...
「咻!」
左右侧伏低的战鼠立即朝着他的脸来了一箭!
「嗬...嗬...」
士兵张着嘴,被弩箭卡着喉咙,轰然倒地。
「怎幺了?!」
「喂!温恩,说话!」
还没等赶来的士兵反应,毛人勇士们猛地奔跑过来,巨掌震地,用盾牌顶着,第二队战鼠又对着通道射了一轮,惨叫顿时响起。
「啊!!嗬...弩...有人...」
「查克,查克!血,快止血!」
「咳咳!烟囱,烟囱被堵住了!我看不清!」
烟雾越来越浓,惨叫逐渐变成了吸不上气的骇人咳喘,士兵们摸着剑,踉踉跄跄,双目赤红:「下贱的野兽!你竟敢...」
回应他的是又一轮弩箭。
甘菊放下手弩,继续平静地装填,平静地射击。脸上的疤痕平静地沐浴在月光之下。
「以直报怨。」他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