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绪是他多年都不曾体会过的东西了。
现在————还是一样的让他讨厌。
「我现在这种状态已经不适合继续下去了，甚至不能继续指挥希尔行动了。」
尼克·弗瑞按了按眉心，眼中闪过一抹冷色。
「不过，现在也不需要继续调查了。」
神盾局已经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了。
他脑中刚刚闪过一个念头，他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尼克·弗瑞心里一惊，急忙接起了电话。
这个手机是用来联系希尔的，但平时都是他单方面联系希尔，希尔这时候打来，不是出什幺事了吧？
「希尔，你没事吧？」
尼克·弗瑞的声音里有种他都没发觉的紧绷感。
希尔愣了下，脸上浮现一个微笑。
「还好，我这次是有事要和局长汇报。」
尼克·弗瑞没有询问事情，反而沉声说道：「希尔，先离开神盾局，你已经没有必要待下去了。」
希尔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她顿了下，便说起了这次打电话的理由。
「神盾小队联系我了，他们决定相信复仇者，复仇者问他们知不知道洞察计划。」
洞察计划！
尼克·弗瑞心里一惊。
「他们怎幺知道的？」
他顿了下，按着眉心对希尔说道：「让他们来克里特诊所前找我，是时候和他们见个面了。」
「是，局长。」
希尔应了声。
「别叫我局长了，神盾局马上就要没了。」
尼克·弗瑞嘴角抽搐着说了声，再次嘱咐着希尔。
「赶快走！」
翌日，克里特诊所。
诊所前，依旧等候着大量的病人。
——
阿波罗走进诊所，推开办公室的动作很熟练，但神情却有些麻木。
与半年前相比，他的热情已经被消耗干净了。
他现在终于体会到了什幺叫牛马。
林恩是他留在这破诊所的唯一理由。
但问题是————
「林恩已经离开二十三天了。」
阿波罗呢喃着。
他感觉自己像是失去了太阳，根本没办法补充能量」了。
「帕伊安医生，早！」
梅·帕克打了个招呼，对阿波罗露出个笑容。
「你真是太尽职了！不像是林恩，丢下诊所就走了，太不负责了！」
阿波罗皱了皱眉，不满的道：「林恩做事也是你能议论的？」
梅·帕克怔了下，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她想起了最近才更新的漫画情节————
「咳，我错了！」
梅·帕克急忙认错，见阿波罗满意的点了下头后，她小声的问道：「需要我帮你问下林恩，他现在在那里吗？」
阿波罗有些心动，但还是摇了摇头，表情傲慢的道：「没什幺事，联系他做什幺？」
梅·帕克心里有些失望。
就在这时，一个戴着毛线帽和墨镜的人，在穿过诊所前的走进了诊所。
梅·帕克急忙走了过去。
「你好，这里看病需要排队，你————」
尼克·弗瑞打断梅·帕克，淡淡的道：「我不是来看病的，我来这里等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