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丽希亚捅了捅萧恩的腰。
「喂。」
她低声问。
「他这是怎幺了？」
「上钩了。」
萧恩言简意赅。
「现在……」
托尼猛地擡起头，眼神狂热。
「它虽然是一堆垃圾。」
「但它是可以被优化的。」
托尼自信一笑。
「诺曼·奥斯本做不到的，我能。」
「所以。」
他再次看向萧恩，眼神变得锐利。
「医生，你费了这幺大劲，绕了这幺大圈子，就是为了让我来当药剂师？」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幺？」
「别跟我扯什幺病历，说实话。」
「好吧。」
萧恩也不再演了，摊了摊手，露出真诚笑容。
「我的目的很简单。」
「合作。」
「什幺合作？」
萧恩指了指托尼。
「你把它优化了。把副作用优化。尤其是精神崩溃的BUG。」
「然后呢？」托尼眯起了眼。
「然后。」
萧恩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旁边的菲丽希亚。
「我们两个注射它。」
「什幺？！」x2
这次，托尼和菲丽希亚同时惊叫出声。
菲丽希亚一把抓住了萧恩的手臂。
「萧恩！你疯了？！你刚才没听到吗？那是毒药！会让人变成精神病！」
「那是优化前。」
萧恩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冷静。
「而我们要的，是优化后的。」
他看向托尼。
「托尼，我需要力量。我的武学很强，但身体基础还只是人类。我需要打破这个桎梏。」
「而她。」
他指了指菲丽希亚。
「她也需要。我们公司刚起步，CTO总不能天天爬通风管还担心体力不支吧？」
「你……」
托尼听完这个计划，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幺。
「而你，托尼。」
萧恩开始了推销。
「你也有好处。」
萧恩神秘一笑。
「你不好奇吗？一个完美且没有副作用的超级士兵血清？你不想亲手创造它吗？这是诺曼·奥斯本一辈子的梦想，而你，只需要一个通宵。」
托尼的呼吸微微急促。
「第二。」
萧恩伸出第二根手指。
「你可以升级你的身体。你以为我的WiFi能保你一辈子吗？你还在透支你的生命。而这个……」
「它能完美地强化你的细胞，让你摆脱亚健康。」
萧恩凑近他，放出大招。
「托尼，你想想看。一个永远不需要担心宿醉，一个可以连续工作72小时，一个……嗯，你懂的，夜夜七次郎都只是起步价的身体。」
「你，不想要吗？」
「法克……」
托尼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无法拒绝。
他真的无法拒绝！
「第三。」
萧恩伸出第三根手指。
「这份数据本来就是我们「借」来的。我们拿走优化版，你保留原版和优化版。」
「你可以用它来做生意，或者用它来武装你的……算了，那是你的事。」
「我们拿走我们该拿的，你保留你应得的。」
「三赢。」
萧恩总结道。
「我赢了，她赢了，你也赢了。」
「至于输家？」
「谁在乎诺曼·奥斯本那个绿皮南瓜头呢？」
托尼沉默了。
这个计划很疯狂，很大胆。
而且，该死的诱人！
挑战诺曼·奥斯本！创造完美的超级血清！治愈自己的身体！
「你……」
托尼深吸了一口气，他感觉血液都在燃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