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在玩创业公司的玩笑？」
「你说的病毒呢？」
托尼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你最好不是在耍我，医生。我今天心情可不怎幺好。」
「当然不是在耍你。」
萧恩耸了耸肩。
「不过，在谈生意之前……」
他指了指托尼的胸口。
「你是不是该先把你的信号调理一下？」
「我能感觉到。」萧恩轻笑一声。
「你的数据流很紊乱。」
「托尼，你又熬夜了。」
托尼：………
他忍不住摸了摸胸口。
法克。
这个怪物。
他怎幺又知道了？！
自上次被萧恩升级之后，托尼感觉身体前所未有的好。
但精力充沛的感觉也让他更加肆无忌惮，而且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
他已经好久没合眼了。
「哈皮！」托尼忽然喊道。
「在，老板！」
「你出去吧！」
「啊？」
「去买芝士汉堡！买二十个！」
「现在，立刻，马上！」
「哦，好的，老板！」哈皮如蒙大赦，迅速跑向了电梯。
「砰！」
工作室的大门关闭。
震耳欲聋的音乐也停下了。
地下工作室只剩下几人的呼吸声。
托尼深吸一口气，脸色严肃。
随后，他看着萧恩。
「你把话说清楚。」
「绿魔。」
「病毒源码。」
「你到底是谁？」
「我？」
萧恩笑了。
他拉过一张椅子，自顾自地坐下。
「我是一个医生。」
「一个来给你送病历的医生。」
他朝菲丽希亚伸出手。
「CTO。」
「把我们的天使轮融资给技术顾问过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