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胆量在萧恩面前,似乎有点不够看。
「胆子大不大,取决于实力有多高。」萧恩淡淡地说。
「你不一样吗?菲利希亚。你敢从爱尔兰黑帮手里偷东西,还敢找修补匠销赃。你的胆子可不比我小。」
「我那是艺术。」菲利希亚纠正道。
「我喜欢的是过程。是在刀尖上跳舞的感觉。而你……」
她看着萧恩,眼神魅惑。
「你给我的感觉根本没在跳舞。你是在拆舞台。」
形容得很贴切。
萧恩在心里给她点了个赞。
他确实不喜欢花里胡哨的过程,只相信效率的解决方式。
就像爷爷说的,武功,是杀人技。不是用来表演的。
一力降十会。
在力量和技巧面前,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我只是个务实的医生。」萧恩耸了耸肩。
「我喜欢简单的治疗方案。能一针解决的病,绝不开第二针。」
就像那两个壮汉。
能一拳解决,绝不出第二拳。
菲利希亚被的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家伙……真是油盐不进。
她翻了个白眼,换了个话题。
「所以,务实的医生先生。我们现在要去哪?你不会是想把车开回你的济世堂吧?我得提醒你,这辆车的车牌号估计五分钟内就会被修补匠和他手下的黑警全城通缉。」
「当然不。」萧恩打了个转向灯,拐进了一条更偏僻的小路。
「我说了,去一个能安心数钱的地方。」
「哦?你在纽约还有别的诊所?」菲利希亚来了兴趣。
「不。」萧恩笑了。
「我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