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声再一次惊雷般炸响,两骑如同离弦之箭,对冲而上!
随着不断接近,双方的骑枪平举如钢铁长蛇,在阳光下划出刺眼的寒光。
提图斯黑甲黑马,快若一道黑色闪电,暗黑骑枪的枪头形状正是一个砂钵大的黝黑拳头,直朝对方的躯干击去。
紧接着,就是「砰硄!」的一声闷响。
正在台上观看比赛的温妲微一蹙眉,有认识的人参赛,感觉就是不同。
光靠视听反馈,远远的,她都感到那一下铁定很疼。
可怜的丹尼斯爵士手臂巨震,心中暗怒:全赖那个该死的侍从!
他和提图斯的枪头,均是狠狠挺击在了对方的盾牌上。
两名骑士防卫得当,一次试探性的、相似而又精准的平手之局。
木屑飞溅中,丹尼斯爵士的枪杆瞬间崩裂,他在马上猛地向后仰倒,以作卸力,手上的盾牌更是被撞得歪斜,上身抖颤,全凭马鞍护板才能稳住身形。
提图斯和他座下的黑珍珠则是另一幅景象,精神奕奕的飞驰而过,似乎对方的枪击并未对其造成丝毫影响。
两侧的观战席上,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加油喝彩。
黑发小子遗留的感染力,仍在证明自己的含金量。
第一回合刚歇。
提图斯驾驭身下的沙地战马缓缓减速,行至赛道的末端。
踩在高凳上,早已做足准备的鲍文用堪比方程式赛车换轮胎的速度与效率,替马匹上的骑士清理起卡在盔甲缝隙的木刺。
一边还像拳击教练般的给予伯爵叮嘱:「那家伙的力气不错,但还没有形成自己的风格。只是要注意,这是一个勇敢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