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群体的某些人声名狼藉、不被信任,最终沦为在战争、饥荒、瘟疫等动乱中的强盗骑士。
安达尔人的骑士文化,在边疆地这里不算盛行,但却是担任一城之主的必要条件。
今天晚上,提图斯对布莱斯做出的帮助,完全够得上再造之恩。
古有一日王储,今有一日侍从。
不管怎幺说,两人都在同一座城堡呆过两年半,又由同一位伯爵指导训练、管教过。
经过一开始的陌生,布莱斯渐渐变得有些自来熟。
年轻的夜歌城伯爵,终究太过年轻。
他原本就挺佩服提图斯的剑技,那是在训练场上多次被虐的后遗症。
今天重逢后,更是发现提图斯的用剑技术向上猛窜了一大截,便在招待培克士兵们的晚宴上,连连追问他是通过什幺方法,在短时间内变得如此厉害?
换了一间没流血、没死人的新宴客厅。
提图斯安然就座,用餐刀快速切割着餐盘中金灿灿的烤羊腿,对于年轻的布莱斯伯爵那些旁敲侧击、探问培克家训练方法的问题,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
他能怎幺说?
讲他是「双骨」,其他普通人都是单骨嘛?
不想向他的前侍从多费唇舌,去科普双骨的厉害之处,提图斯只顾畅饮酒水片肉吃,偶尔驾轻就熟的顺口编排:
他是怎幺在星芒堡空无一人的地下室里,想像自己在跟一只体重重达二百二十磅的巨大螳螂对战的……
又是怎幺在幻想的激战当中,神奇地提升了自身的思维能力和战力,修炼出所谓的「鬼脑」……
难道培克家真的掌握着这种离奇的骑士修行方法?
一旁餐桌上,也在旁听的超级大高个伊奥米因的表情,慢慢变得一头雾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