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被禁足的这几天,夜一才会心情欠佳,每每和砚磨说话时都会充斥着阴阳怪气,满是挤兑意味。
无非是在表达不满,发泄情绪。
父亲病重,她不敢去说。
美琴和碎蜂只是侍从,听令行事罢了,她不好意思去追究。
也就只剩下砚磨这位丈夫,能让她拿来抱怨两句。
「夜一,你说完了吗?」
砚磨声音沉闷,透出一丝不耐的语气。
看向妻子那精致的五官,此时却扭挤在一起,露出颇为不爽的神情。
「接下来该我说两句了吧?」
「夜一,你真以为现在你这样的水平,能够挡住朽木响河?」
「就算你不用斩魄刀,可朽木响河除了斩魄刀,在鬼道、瞬步、白打各方面都没有任何短板,绝不是寻常的泛泛之辈。」
「要不然那几名队长为何会被他轻易伤害?你真以为他做出的这番战绩是唬人的?」
「哪怕是强如山本总队长,在面对朽木响河时都不敢如此大意!」
「而你却坐这里夸夸其谈,何其傲慢!」
夜一面色愈发不爽,当即反驳道:「就算我不是对手,可我是死神,绝不能」
「死神又能如何!」
夜一话没说完,就被砚磨开口打断。
他猛然站起身,声音宛如低沉的嘶吼,语气中的鄙夷几乎毫不掩饰。
「区区死神,不过是一群垃圾差不多的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