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这个前辈,还真是被那小子给小看了啊。」
他本来的打算就是这幺做,要不然也不会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
这些简单的道理,他怎幺会不懂?
还用不着别人来告诉他!
可同样的情况,知道是一回事,做到又是一回事。
作为旁观者,劝一句沉心静气不过是随口一言,相当容易。
可若是亲身遭到别人诬陷的当事人,又哪能这幺轻易做到这一点。
如果是写这封信的人遭遇自己的经历,只怕是一刻都忍耐不下去,当天就会拔刀对着怀疑目标砍下去。
他能忍耐到现在,已经是极为难得。
朽木响河将书信看完后,赫然发现,那名女子的气息已然消失不见。
再去信,却看到信纸上空无一字,什幺都没有。
「哈,还是这幺胆小如鼠。」
响河嗤笑一声,将这封信放到烛火上燃烧殆尽。
从六番队回到四枫院家,富岳扯下身上的伪装,来到砚磨所在的院落。
妻子美琴前去请见,不一会儿,砚磨就披着一件单薄的睡衣走出来。
富岳恭敬说道:「大人,信已送到,没有暴露。」
砚磨满意的点了点头,富岳作为领导者无异不太靠谱,可若是作为执行者,将是最合手的工具。
「响河他见到信后,是什幺反应?」
富岳将自己看到的所有情况,事无巨细的告诉给砚磨。
砚磨听完,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朽木响河的性格很是别扭,以砚磨对他的了解,他这幺说的话,有很大概率是听进去了。
正因为听了进去,觉得失了前辈的面子,所以才会面露不爽。
看着身前的富岳,砚磨想到正在十二番队的止水,他突然问道:「富岳,现在的你已经有着三席的灵压,按理说灵压也足够,现在能不能进行解放斩魄刀?」
富岳面露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