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夜一微微侧脸,余光看向自己这位丈夫。
却见他神色异样,是此前自己不曾见到过的难看神情。
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不知所措的茫然。
岛津丰久深深叹了口气。
「果然是你兄长的缘故吗…」
「他的死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也不会怪你,砚磨你…」
他的话没说完,再次被信长和与一连连制住。
「蠢货,你给我看看空气!」
「闲着没事提这个干什幺,白痴。」
又是一番敲打,甚至让丰久头上那白色纱布透出一股红意。
与一尴尬道:「砚磨…你不用管丰久这家伙,你知道的,他脑子一直糊里糊涂的。」
信长连忙附和道:「没错没错,那什幺…我们叨扰的够久了,这就告辞了。」
二人说话间,就像是押送着犯人般,带着他迅速离开。
直至三人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砚磨依旧看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幺。
感受到身旁男人传来的低压,夜一不禁感到一股莫名的不适。
平日的砚磨,虽然常常面无表情的板着脸。
可以往日常的那种严肃,和此刻这般异常的反应截然不同。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在砚磨脸上看到如此显而易见的情绪。
「砚…咳,砚磨,你没事吧?」
夜一试探着发出声,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
砚磨思绪聚拢起来,低头见夜一满是担忧的神情。
他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恢复了一直以来的严肃。
「我没事,不用担心。」
「只是想到了一些过往,我早已看开。」
夜一心中虽然好奇砚磨的过往,也知道此刻不是该问的时侯。
一时间沉默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