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应该称呼我为三席,浦原喜助。」
砚磨的双眼同样直勾勾看向栏杆后面的浦原喜助。
「因为你犯下的过错,夜一认为你不再适应担任二番队三席和监理队分队长之位,席位由我替上,监理队也另有他人补上。」
「现在你,已经不再担任队内的任何职务。」
浦原喜助瞬间明白了。
看来夜一是在队内的职务上为砚磨让步。
监理队今后就要被砚磨所掌控。
「浦原喜助,这是对你的处罚,夜一已经宽大处理,望你不要怨她。」
砚磨话音落下,身旁的夜一猛然转过头,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这位未婚夫。
什幺叫做不要怨我,难道不是砚磨你藉机生事把他们关起来的吗?
现在又怎幺好意思说出这番话?
浦原喜助也被砚磨这番话惊到了。
难以想像居然有人会这幺厚脸皮。
瞎话真是张嘴就来。
另一间的蜂梢绫听到这话,握得栏杆吱呀作响,目光凶狠,恨不得生撕了眼前这个信口雌黄的男人。
「真会说话啊你…」
耳侧传来夜一微弱的不满声音,砚磨置若罔闻,继续对浦原喜助说道:「而要让你们被释放出去,还需要满足一个条件。」
浦原喜助皱起眉头,知道砚磨真正的目的要来了。
目光瞥向一侧的夜一,见她轻轻颔首,心中稍稍一定。
「什幺条件?」